《戀痛夜貓》🎸
第一章:合照事故
演出結束的尾聲,燈光閃爍、煙霧瀰漫。
台上的秀樹站在聚光燈正中央,長髮微濕,嘴角懸著一絲妖媚卻疲倦的笑。他對著人群微鞠一躬,聲音低啞:
「今天謝謝你們來。我們的聲音……會一直陪著你們。」
台下尖叫如雷,某個角落,「夜貓」幾乎失聲。
她——林欣儀,白天教書育人、嚴格守時、話都講得一板一眼。
但只要是視覺系樂團「亡紅」的演出夜,她就會在鏡子前化上煙燻妝、穿上緊身皮革褲與脖頸頸圈,成為另個自己。
而今晚,她搶到了極珍貴的VIP合照資格。
她要和整團一起拍照,還能和每個團員近距離對話三十秒。
但她的目標只有一個:秀樹。
後台簽名棚裡空氣灼熱,聚光燈換成冷白燈。
秀樹坐在中央高腳椅上,身旁是鼓手與貝斯手,幾位歌迷依序拍照,每個人都像在對神明膜拜。
輪到她了。
欣儀刻意換上了黑色蕾絲襪、馬甲式長裙,披著寬大的斗篷外套,遮掩住整體打扮。
她緊張得心跳快爆炸,手掌濕透,腳底發麻。
站上去的時候,她想用最冷靜的語氣說:「辛苦了。」
但因為太過緊繃,竟然不小心踩到了自己裙擺,整個人一個重心不穩,直接撲向了秀樹的大腿。
啪。
不但碰到了他,還膝蓋直接跪在了他面前。
空氣,凝結了。
攝影師沒意識到這是意外,還「喀擦」拍了一張。
她整個人當場想挖地洞,臉燒得像火。
「對、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、不是故意——」
她站也不是,逃也不是,狼狽無比。
秀樹卻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,目光緊盯著她,黑髮遮住眼神。
那瞬間,他的表情不是震驚,也不是生氣。
……而是怔住,甚至,帶著一種不該出現在此刻的困惑與……酥麻。
他喉結滑動一下,聲音低了兩個音階:
「……你叫什麼名字?」
她臉更紅了:「啊?我……夜貓……帳號……帳號叫夜貓……」
他唇角輕勾,眼神像是烙印般將這兩個字記下。
「夜貓。嗯。」
她這才站好、硬擠出笑容拍完照,逃難般下台。
直到她走遠,秀樹才緩緩鬆了指尖。
剛剛她膝蓋跪下那一下,正中他的大腿內側。那一點壓迫感與視線落差……
那是他私密幻想裡出現過無數次的姿勢。
而她,在無意間做出來了。
他沒笑,也沒說話,只是用指腹摩挲著膝蓋上的餘熱。
「夜貓啊……」
那晚,欣儀整個晚上都在懊悔與尷尬中度過。
她不知道,某個深夜的訊息框裡,秀樹已經點開了她的帳號。
他點開了她曾經轉發的每一篇推文、照片,甚至包括——她用曖昧暗語寫給亡紅的「情慾幻想文」。
他一邊看,一邊咬著指節,眼尾泛紅。
那些文字裡有對偶像的崇拜、愛慕,但更多的是:對「支配者」的凝視。
而他——從不支配人。
他渴望的,是被馴服、被踐踏、被看穿。
他低聲喃喃:
「夜貓……要不要來……更靠近一點?」
第二章:帳號 No_Name
演唱會結束三天後,欣儀的日常恢復成原本的樣子。
白天在教室裡改作業、開會、備課,偶爾抬頭看看牆上掛曆,才想起自己剛瘋狂過一場。
晚上,她總會偷偷打開推特帳號,進入「夜貓」的世界,轉發美圖、評論歌詞、與其他歌迷私訊交換八卦。
直到那天深夜,她收到了一個新粉絲追蹤通知。
帳號沒有大頭貼,名字是「No_Name」。
她原以為是廣告帳,卻因為某張轉發圖片吸引了目光。
那是一張全黑的房間照,中央一束柔光打在一張手工鞣皮的頸圈上,頸圈內側刻著英文字母:
“Obey me until you tremble.”
(服從我,直到你顫抖。)
她指尖一顫,幾乎下意識按進了那個帳號。
整個頁面非常簡潔,沒有一句自我介紹。
只有幾張風格強烈的照片:有時是一雙被繩索纏住的手,從光影看得出是男性;
有時是一條鞭子墜在潔白床單上,旁邊還擱著一只紅酒杯;
更私密的,是一張被咬出紅痕的鎖骨特寫,畫面模糊,卻令人臉熱心跳。
那些照片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張力,不猥褻,卻色氣滿溢,像藝術,又像某種祕密邀請。
欣儀忍不住心跳加快,但也有些警覺。
她沒有立刻回關,卻默默追蹤了那個帳號三天。三天裡,No_Name每天會發一張圖,圖文不多,卻每一句都像在撩她:
Day 1:「你有沒有曾經,被誰看穿過你想藏的那一面?」
Day 2:「不是所有的被束縛,都是為了囚禁。有些,是為了解放。」
Day 3:一張昏黃燈光下的椅子,上頭放著黑色眼罩,文字是:「今晚,你想坐這裡嗎?」
欣儀不敢點讚,卻每一晚都會打開帳號反覆看。
直到第四天深夜,No_Name發了一則私訊。
欣儀嚇了一跳。
……他怎麼會傳訊給我?難道他知道我是誰?
帳號裡,多了一張新圖,是一張邀請函截圖,上頭寫著:
【PRIVATE SESSION】
限定名單邀請制
地點:日落之後通知
Dresscode:黑
無需說話,只需允許自己成為那個「被選中的人」。
但更可怕的是,那些照片、那些字眼——她沒有一刻想關掉。
她沒有立刻回覆,而是猶豫地看著手機螢幕,直到睡前,又打開一次。
「夜貓,如果妳在看,就眨一下眼吧。」
低啞、克制,帶著一點甜美的惡意:
「那天妳跪下的樣子……我記得。」
她一瞬間思緒萬千,她在誰面前跪下了?難道是上次在秀樹面前出了大糗,被誰看見了?她一邊搖著頭,一邊紅了眼眶,羞憤、不安、怦然混在一起。
但更令她驚恐的是,她只想知道:
那張邀請的椅子,是不是還空著?
第三章:文字裡的你
她心想,這人到底是誰?怎麼會知道她的帳號?又為什麼那麼……熟悉?
她終於鼓起勇氣,回了一句訊息:
「你是誰?為什麼知道我?為什麼是我?」
她心臟猛地一跳。
那是她很久以前寫的情慾文,設定是一個女歌迷幻想被主唱在台上公然支配、被眾人看見卻無人能救。她從來沒想過,有人真的讀完、甚至記得。
「你曾寫過一篇小說,用亡紅的歌名當標題,寫了一場『舞台上被看見』的幻想。那篇我收藏了很久。」
「你寫得很真。不是單純想上誰,而是……想被誰看穿,甚至被剝光、暴露在光下,還能被愛著。」
她盯著那句話,屏住呼吸。
「妳是我看過最誠實的創作者,夜貓。」
她回:
「你到底是誰?」
No_Name沒有立刻說話,只丟了一張照片。那是一張手持攝影機的自照圖,臉沒入陰影中,只露出一段鎖骨與細瘦指尖。
旁邊有一句話:
「我拍影像的。不是拍色情,是拍慾望。」
「如果你願意的話,我想認識妳。就只是——創作者之間,交個朋友。」
欣儀的指尖停在鍵盤上,久久打不出一句話。
她知道他在試探,但語氣不急不躁、既不色也不噁,反而像一雙手,輕輕地、慢慢地推開門,邀她進去看看——那個她從來沒敢進去的房間。
她最後只回了一句:
「你拍過什麼?」
對方隔了一會,傳來一串連結。
是No_Name的私密頁面,裡頭只有四部短片。畫面皆是黑白的、聲音為環境音,畫面拍的是:
- 一雙手被緩緩綁起來的過程
- 一個人獨自靠在牆邊喘息、胸口起伏
- 一張嘴唇咬住襯衫鈕扣、指尖掐緊椅背的瞬間
- 一個跪在地上的人,對著鏡頭說:「我想知道你會怎麼用我。」
這不是色情。
這是告白。
是某個不被允許的靈魂,在沉靜地渴望。
她看完,回了幾個字:
「……你很瘋。」
過了很久,他才回。
「我知道。但你的那些文字透露出,妳也不是多正常,不是嗎?」
欣儀沒有回。
她只是把手機放在床邊,蓋上棉被,卻發現身體比任何一夜都還清醒。
她知道,這場對話,撩動了她心裡面那蠢蠢欲動的慾想,她似乎一腳踏進什麼東西。
但她,沒有轉身逃走。
第四章:投射
欣儀已經記不清,自己第幾次打開 No_Name 的頁面了。
那個頁面她沒有收藏,也沒有按讚。
她怕被發現,怕被同溫層的其他歌迷貼標籤,更怕自己真的走進某個她不應該踏入的領域。
但每晚,她都會偷偷打開。
看那幾段黑白短片,看那雙手如何被綁,看那個人如何跪下、喘息、將額頭抵在地板上,像是在乞求,又像在臣服。
有時她會盯著畫面很久很久,甚至點進去幾秒幾秒地看每個動作的細節。
某一次,她突然發現:
那個影像裡的人——他跪下時,脊背的曲線與她某次VIP活動近距離看見的秀樹,極為相似。
她整個人像被擊中一樣坐直。
她想起那次合照時,秀樹不經意撩起長髮露出脖頸的瞬間,那個漂亮的肩線與鎖骨,就和影片中鏡頭掃過的角度——幾乎一模一樣。
還有手指。
影像中的那雙手,細長、骨節分明,卻不柔弱。那是彈吉他的手,是拉麥克風時骨感清晰的手。她試著回憶起秀樹的聲音——舞台上時低啞又妖媚、說話時卻意外溫和清晰——
影像裡只有呼吸聲,但她越看越覺得,那不是別人。
那是他。
No_Name從未說過一句與秀樹有關的話,甚至沒用任何樂團的標籤,但這種不著痕跡的疏離,更像是刻意掩飾。
欣儀開始對No_Name的訊息回覆得比以前快。
有時是評論影片構圖:「你用的燈很美。」
有時是討論文本:「你想表達的,真的只是馴服與臣服嗎?」
但更多時候,她只是留下一句:
「……你是故意讓人看不清你嗎?」
No_Name通常隔幾小時才回,語氣總是溫和又不著痕跡地撩人。
「妳不是也戴著面具嗎,夜貓老師?」
她手一抖,感覺被看穿了什麼。
但下一則訊息更讓她心亂如麻:
「如果是妳,我願意全部拿下來,妳呢?」
那一夜,她看著手機,久久沒有關掉螢幕。
她不敢承認——
她開始想像,若真的是秀樹,那她在看著什麼?
是他私下的慾望?
是他從來不被允許展現的脆弱與臣服?
還是,他在用這種方式尋找能接受他、引導他的人?
她關掉手機前,回了一句話:
「……你有想過被綁住的人,其實是控制全場的人嗎?」
No_Name沒有馬上回,但很久以後傳來一句:
「也許妳就是。」
她看著那句話,嘴角上揚了一點點。
那不是朋友之間的訊息。
那是某種邀請——往更深的情慾深淵。
第五章:馴服的回訊
那天深夜,No_Name傳來了一張圖,是一截手腕被皮帶綁住的特寫。
畫面並不露骨,反而乾淨得像是某種儀式準備。
標題寫著:
「如果今天是妳綁的,我不會掙扎。」
欣儀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,卻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這人,到底是認真還是在撩?
她終於忍不住,回了一句有點玩笑、又有點狠的訊息:
「你知道你這種話,聽起來就像是——欠調教嗎?」
她想他應該會被嚇到。
畢竟她說話口氣帶點冷,像老師,也像在看戲。
結果對方竟然秒回。
「我知道。」
「而且,最好是妳調教。」
欣儀盯著那句話,心跳一下怦然加快。
她沒料到他這麼直接。
她有點想撤回,但下一句話又跳了出來:
「我有幻想過很多場景,但只有這種對話讓我…立刻反應。」
她忽然覺得手心有點熱,喉嚨也乾。
她想轉移話題,打字說:
「你很會演角色扮演喔。」
對方倒是安靜了十秒,才傳來一張照片。
那是一張只有文字的紙條,像是手寫後拍照上傳的。
紙條上寫:
「你只要說一句話,我就跪下來。」
欣儀這次沉默了很久。
不只是因為這句話本身,而是她感受到——
這人不是在開玩笑。這是真的臣服。
一種不帶戲謔的、自願的、近乎信仰的傾倒。
她原本只是試探,卻在這一刻感受到一股說不出的主導感:
她掌控他的呼吸、他的訊息、他的夜晚是否失眠——
她咬了咬下唇,回了一句:
「我才不說。」
No_Name沒有急著回。
但過了三分鐘,他只丟來一張自拍。
看不清臉,只看到他跪在地上,額頭輕靠著床緣。
旁邊附註兩個字:
「已跪。」
她看著畫面,呼吸亂了一下。
原來,只是這樣,她就能讓他臣服到這種地步嗎?
她突然覺得,自己也許不是那麼無力。
她指尖停在訊息欄,想說什麼,卻最後關掉手機,把臉埋進枕頭裡。
這一晚,她沒睡著。
而遠方的他,也不需要任何睡意——
因為他的夢,早已是她的名字。
第六章:挑戰任務・Only for You
那天晚上,No_Name的訊息像儀式般傳來。
「我想送妳一場遊戲,一場只有妳能通過的遊戲。」
欣儀看著訊息,指尖懸著沒馬上回。
「六個任務,每一個都跟妳有關,也跟亡紅有關。完成它們,我會給妳一把鑰匙——打開一個地方。」
她原本想笑,卻發現自己心跳開始加快。
那不像什麼一般網路遊戲,更像是某種私密入侵,像他把她心裡最暗最隱密的癖好拿出來,逐題考驗。
她回了一句:
「這是什麼,測謊機還是陷阱?」
對方回得簡單:
「是邀請。」
手機震動,一封長訊息展開。
任務一:聲音的告白
朗讀亡紅的某首歌詞,用妳的語氣與節奏。不能模仿主唱,只能做妳自己。
「讓我聽聽夜貓是怎麼理解“服從”與“掌控”的。」任務二:角色的殘影
穿上亡紅某次巡演造型中,最讓妳著迷的那套風格——
拍下妳自己的局部照,只限:脖頸、手腕、腳踝、唇線。
任務三:一封無法寄出的信
寫給妳最想要卻永遠得不到的那個人——
是主唱?是某個從未看見妳的偶像?還是,某個被妳幻想服從過的人?
任務四:聲音支配的夜晚
選一晚,完全照我的訊息去做——
當我說「關燈」,妳就關燈。當我說「把襯衫解開一顆鈕扣」,妳就照做。
不錄影、不拍照,只要完成就好。這是妳與妳身體的私語。
任務五:讓你聽我喘
沒說更多。
只有這五個字。
欣儀看到這段時,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。
她甚至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反射性地吞了口水、臉紅、手心出汗。
她滑到最下方,最後一條:
任務六(最終):帶著記憶,找我
完成以上任務,我會告訴妳某個地方的位置。
那是一扇門,打開那裡,我會在裡面。
但只有妳能進來。
那裡沒有亡紅,沒有舞台,沒有其他人,只有我——
和妳。
欣儀盯著訊息許久,沒有馬上回覆。
但她知道自己在發抖——不是因為害怕,而是最後那段「......沒有亡紅,沒有舞台......」所以真的是他嗎?是秀樹嗎?而他,對我透露出被深深需要、被一個靈魂跪著迎接的顫抖。
她想逃,但又更想靠近。
而她也清楚——
第七章:任務一・聲音的告白
欣儀坐在電腦前,盯著耳機麥克風出神。她的指尖懸在錄音鍵上,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。
任務內容不難:
朗讀亡紅某首歌詞,用自己的語氣。
No_Name說不能模仿、不能演,只能「做妳自己」。
她挑了一首冷門曲,是早期亡紅專輯中的一首《鏡裡獸》。
那首歌的歌詞晦澀,像是寫給一隻困在鏡子中的怪物:被看見、被渴望,但無法碰觸。
她開始讀。
聲音一開始有點硬,但慢慢地,她進入了那種熟悉的語氣。
語句中多了起伏、氣息中藏著一點微妙的不安與壓抑的愛戀。
「你說你看見我,卻不敢靠近,
我知道你渴望我吞噬你,
但你不肯承認自己也是野獸。」
錄完時,她的臉微微發燙。
這不像是讀歌詞,更像是說出自己的祕密。
她把錄音檔傳出去,簡短附上:「完成。」
然後,她關掉畫面,合上筆電。她沒打算等回覆。
但訊息很快來了。
那是一段語音。
No_Name的聲音低沉,氣音像是壓抑不住的火。「妳知道嗎,我一邊聽,一邊握著自己的手臂……不敢動。」
冷靜地說著這些字,像對我下命令一樣。」
聲音停了幾秒,再出現時,他壓得更低:
「如果妳站在我面前說這段話,我會立刻跪下來吻妳的腳踝,
不為討好,只為求妳繼續。」
訊息末尾是一張模糊的自拍:
畫面顫抖不清,只看到一截鎖骨泛紅、呼吸起伏的影子。
欣儀聽著語音,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音頻......真的太像亡紅專輯裡,秀樹在間奏裡的低喃。
欣儀盯著畫面,臉整張紅透。
她沒回。
她只是盯著那段語音重聽了三次。
然後,她打開了第二個任務:角色的殘影。
第八章:任務二・角色的殘影
任務內容很簡單,只有幾行字:
「穿上亡紅某場巡演中最讓妳著迷的造型,
只拍局部——脖頸、手腕、腳踝、唇線四選一。
讓我看看,妳的身體怎麼承載妳的幻想。」
欣儀猶豫了三天。
她挑的是亡紅第五次巡演《Blame and Blossom》的主視覺風格:
黑緞長袖、銀扣頸環、蕾絲與皮革拼接的袖套,帶著一種華麗的壓抑。
她只拍了手腕——
一張近拍照,右手微微彎起,戴著袖套與皮革鍊條。
背景模糊,只見她指尖輕扣住左手手腕骨的內側。
角度極美,卻不色情。
但某些角度,會讓人聯想到被捆綁的順從姿態。
她沒多寫,只傳了一句:
「完成。」
No_Name幾乎立刻回訊。語氣卻異常簡短:
「可以讓我……保存這張圖嗎?」
欣儀一愣,回:
「你要幹嘛。」
No_Name沒有回文字,直接傳來一段語音。
他的聲音一開始克制得像在唸詩:
「我看見這張圖的瞬間,喉嚨緊到吞不下口水。
這不是欲望的照片,是命令的照片。」
他語速忽然一頓。
「那根手指……妳知道妳的指節,剛好就像……可以扣進我皮帶的寬度嗎?」
「如果那是妳的手,扣住我……我會像條狗一樣抖著不敢動。」
他聲音變得低啞,氣息越來越近。
「我可以告訴妳我怎麼看這張圖嗎?我想像妳跪坐在我面前,手腕朝上,
命令我咬住妳的食指。我不敢真的咬,只能舔、能親,
像在求妳——再給我下一個任務。」
語音結束時,是一聲明顯被忍住的喘息。
欣儀屏住呼吸。
這一次,她沒辦法笑,也沒辦法說「你誇張」。
她知道他不是誇張,他是真的想被舔那根手指——只因為那舔的人是她。
她點開了第三個任務。
一封無法寄出的信。
第九章:任務三・無法寄出的信
欣儀打開第三個任務時,內心其實閃過一絲猶豫。
「寫一封妳永遠無法寄出的信。
給那個妳最想接近卻從未真正擁有的人。
是偶像?是幻想?還是,妳自己?」
她盯著這段話好久。
No_Name這次沒有加任何提示,甚至沒設定字數、語氣、格式。
Dear你(或你們):
我其實搞不太清楚,我是在寫給秀樹,還是在寫給某個自己捏造出來的你。從第一次看到亡紅那場演出開始,我好像就不只是「喜歡」了。
是想接近、想靠近、想……進入你身體裡的那種喜歡。
那種連自己都會怕的喜歡。
我總是一板一眼,教書、備課、準時上下班,但一到夜裡,
我就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。
戴假髮、擦眼線、換掉內衣,裝上耳扣、項鍊、手環,
然後站在人群裡瘋狂地喊你名字,只為了你一眼、一聲音。
我不是想當你生活中的誰,只是……只想在某一個夜裡,
被你看見我。
看見一個會為你喘、為你濕、為你跪下的我。
可是我知道你不可能知道我。
你有萬千歌迷,我只是其中之一。
所以我寫這封信給你,也寫給那個永遠不敢真的愛上的自己。
如果我可以許一個願望,我希望哪怕只有一次,
能看著你跪下來,把頭埋在我腿上,
然後對我說:「拜託……命令我。」
……
沒事啦,就當我喝醉寫的胡言亂語。
夜貓
她發送出去後,緊張到關了手機,甚至去洗了個冷水澡。
隔了幾個小時,她才打開LINE。訊息已讀,但沒有立即回覆。
直到隔天凌晨三點,一封訊息才悄然出現——
「我現在躺在地板上,整個人軟掉。
妳這封信對我來說,不只是情書,是……聖旨。
接著,又傳來一張照片。
照片裡是秀樹的鎖骨與胸口,身上只穿著一條鬆垮的絲質睡褲,
左手放在胸前,手腕綁了一條紅色的絲巾,像是自我束縛。
照片下方只有一行字:
「妳是我唯一想要屈服的對象。」
欣儀怔住了。她盯著最後那段文字,那熟悉的鎖骨,
紅得像亡紅的專輯標誌,也紅得像她內心燃起的慾望。
這不是偶像與歌迷的關係了。
這是一場雙方都無法抽身的墜落。
第十章:任務四・聲音支配的夜晚
凌晨一點十二分,手機震動。
No_Name傳來一句話:
「今晚可以講電話嗎?」
欣儀沒多想,點了通話,因為她知道No_Name就是秀樹。
一接通,對面傳來秀樹一貫低沉卻冷靜的聲音:
「我不會開影像。妳也不用給我看任何東西。
今晚,我只想聽妳的聲音。」
他停頓了兩秒,像在調整氣息。
「妳現在坐著還是躺著?」
「坐著。」欣儀輕聲說。
「妳穿什麼?」
「一件T恤……剛洗完澡。」
對面靜了一下,然後是一聲極輕微的嘆息。
「我可以……給妳幾個指令嗎?
妳只要照做,然後——用聲音讓我知道妳的狀態。」
欣儀沒說話,只有一聲幾不可聞的「嗯」。
「請妳脫掉T恤。」
她照做,身體貼上床單的那一瞬間,一抹涼意襲來。
「現在,用指尖輕輕從脖子滑到鎖骨……再往下。
我不看,妳只需要讓我聽見妳的呼吸。」
欣儀的指尖掠過肌膚時,忍不住倒抽一口氣。
那聲細碎的吸氣讓電話那端的秀樹瞬間沉重地呼了一口氣。
「妳太危險了……我光是聽,就想把妳壓進床裡。」
她沒回,卻輕輕發出一聲帶笑的喘息。
「現在,請妳……用一隻手輕壓自己的胸口,
另一隻手滑進褲子裡。
妳的聲音會讓我知道妳做到哪裡了。」
她緩緩照做,然後,像故意一樣地讓氣音從唇間吐出。
「我……碰到了。」
「哪裡?」
「你知道的。」
秀樹的聲音瞬間低啞。
「拜託……妳繼續。我不能碰妳,妳知道我會瘋。
讓我聽妳濕掉的聲音……我只想聽。」
欣儀的指尖來回摩擦時,那些濕潤聲響在電話這一端彷彿擴大了。
「我……忍不住了……」
「還不行。妳要再說一個字,我才讓妳高潮。」
她咬唇忍住,喘得幾乎說不出話。
「妳說——‘你是我唯一想命令的人’。
說完我就讓妳來。」
欣儀掙扎了幾秒,終於低聲說:
「你……是我唯一……想命令的人。」
那一瞬間,兩端同時失控。
欣儀的呻吟被咬住唇強忍,秀樹那端卻發出幾乎崩潰的喘息:
「我也……高潮了……靠……
妳到底是誰……怎麼讓我連影像都不需要……」
電話靜了十幾秒,兩人都沉在各自餘韻裡。
欣儀輕聲說:
「我現在有點怕了……」
「怕什麼?」
「怕……見到你之後,一切真的開始了。」
秀樹沉默了一會,然後說:
「下一個任務,我想讓妳……親自來我設下的空間。」
「但我不會逼妳,永遠不會。
我只是希望——妳願意走進來。哪怕只有一次。」
第十一章:任務五・讓你聽我喘
展覽舉辦在一間廢棄澡堂改建的地下空間,僅透過特定帳號限量邀請。
欣儀是在收到一張黑底紅字的卡片後,才真正下定決心前往。
卡片上沒有地點,只有一句話:
「Welcome, the night eyes.」
請於週五晚間10:30,攜此卡片至赤峰街13巷底・無標招牌門前
並撥打 No_Name 的語音通話。
之後,交給我。
她抵達那裡時,天色已沉。紅磚老屋的門縫透著一絲燈光。
她按下門鈴,沒人應答。這時手機震動,是 No_Name 打來。
「妳到了嗎?」他的聲音低沉、熟悉,卻在這空無一人的巷弄裡顯得格外親密。
「嗯,我在門口。」
「推開它,進去之後,把耳機戴上。」
她聽話地照做。一進門,燈光變暗,映入眼簾的是第一件作品:
一張巨幅攝影:全黑背景中,一隻手戴著面具,捧著一條紅繩,繩尾垂落,像在邀請觀者伸手接住。
「這是我拍的第一張‘命令照’。」秀樹在耳中低語,「那條繩子…如果是綁妳,我只會綁到妳忘記自己是誰。」
欣儀咬唇往前走。
展場是一條狹長走道,燈光昏黃,每幅作品都被燈打出強烈明暗——
女人戴面具跪坐在椅下;男體赤裸捆縛、嘴被貼封條;
畫面看似藝術,卻每一幅都帶著熟悉的亡紅舞台氛圍。
「我想讓妳知道……我那些視覺裝扮不只是為了表演,」
「它們是我真正的欲望。」
欣儀腳步放慢,走到一處「互動裝置」前,牆上寫著:
「請選一張卡片,戴上耳機,坐上椅子,聽他的聲音。」
她將展覽耳機換下,回到自己的手機。
「現在,請妳脫掉外套。」秀樹說。
「這裡是展場。」她低聲抗議。
「沒人看得到。監視器沒開,我安排的。」
欣儀咬牙,將外套脫下,只剩一件貼身黑衣。
「我想像妳這樣坐在我面前……什麼都沒說,卻像是在命令我發瘋。」
她站起來,繼續往裡走。
展場尾端是一扇門,門上沒有文字,只有一條紅布,垂掛在門把上。
她停住。
「推開它吧。」秀樹輕聲說,「裡面是妳真正的任務空間。」
她推開門。
房間裡只有一盞天花板小燈,與角落一張黑絨高椅。
空間像隔音室一樣靜。
而秀樹的聲音,從她耳機那端變得極輕、極近——
彷彿他就在耳邊,舔語般貼近喉間。
「歡迎,夜貓。」
「接下來,妳要服從我的聲音。」
「關上門,把妳的手機放在地上,打開揚聲器。我想聽清楚妳喘息的頻率。」
「然後,轉過身,慢慢,解開妳自己。」
第十二章:支配者的誕生
房門關上那瞬間,欣儀感覺世界靜止了。
展場的聲響被隔絕在外,
手機放在地上,開啟擴音——
耳機裡的秀樹,如幽靈般在她耳邊呢喃。
「現在,這個房間裡只有妳和我。」
「我不能碰妳,但我會完全聽妳的。」
欣儀站在房間中央,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打亂節奏。
「我……應該要做什麼?」
「妳現在,就是支配者。」
「說妳想我怎麼做——我會照做,即使隔著距離。」
欣儀沉默了一下,然後故作鎮定地問:「你現在在哪裡?」
「我在隔壁的錄音間,耳機戴著,整個人都在想像妳。」
他的語氣輕得幾乎喘著,「妳的每一個字……我都在聽。」
欣儀深吸一口氣,嘴角慢慢勾起。
「那就……把你手放到胸口。」
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聲細微的吸氣。
「我做了。」
「往下滑,慢慢地,告訴我……你碰到哪裡了。」
「……小腹。」他的聲音顫抖了一下。
「再往下。」
「我已經……碰到了。」
欣儀的眼神微微變了,像一個老師,在確認學生是否懂得回應。
「你喜歡我這樣命令你嗎?」
「喜歡……太喜歡了……」他低聲說,語氣像在忍耐。
欣儀忽然靈光一閃,語氣壓低:
「那你現在用你自己的聲音——告訴我你正在做什麼。」
「我……在摸自己。妳叫我動、我就動。
如果妳說停,我就停。」
她沒說話。
沉默是懲罰,也是一種控制。
對面的秀樹在靜默中喘得更明顯,那聲音像潮水洶湧卻無處宣洩。
終於,她說:
「我允許你動三下。」
「……謝謝、主人。」
那一聲「主人」說得極輕,卻讓欣儀渾身一震。
這稱謂,從未有人喊過她。
她慢慢走向房間的沙發,坐下,雙腿交疊。
「你為什麼要這樣叫我?」
「因為……從現在開始,妳對我說的每一句話,我都想聽命。」
欣儀感到體內有什麼開始覺醒。
這不是演戲。這是真實。
她的聲音,真的能讓一個這樣的男人,在某個房間裡服從、顫抖、癡迷。
她伸手撫摸自己的腿,想像著他正在的模樣,然後低聲說:
「繼續,直到我說停。讓我聽見你忍不住的聲音。」
秀樹那端傳來急促的喘息,他努力壓低,卻無法掩飾那被挑起的慾望。
「妳……是我唯一想跪下的人。」
她咬著唇,不讓自己笑出來。
「如果我現在站在你面前,你會怎麼做?」
「我會跪下、吻妳的鞋,然後……求妳讓我抬起頭看妳一眼。」
電話那端忽然安靜了幾秒,然後他輕聲說:
「我已經結束了……在妳的聲音裡。」
「我是不是很糟糕……」欣儀忽然小聲說。
「不,」秀樹低語,帶著癡迷與驕傲,
「妳剛剛完美地完成了妳的第一次支配。
如果今晚是實體,我會已經躺在妳腳邊了。」
欣儀的心跳得快極了,卻不再逃避。
她問:「那我……有合格嗎?」
「不,只是入門。」
「那接下來呢?」
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,然後他說:
「下一個任務,我要妳真正來到我設下的空間——
來讓我,在妳的手裡碎成一片。」
第十三章:最終任務・帶著記憶,找我
欣儀收到No_Name傳來的一張手繪地圖和一串座標,
那串座標位置,在地圖上找不到明確標示。
欣儀一路順著 No_Name 傳來的指引,繞進一處僻靜的巷弄,
推開那扇半掩的門時,腦中只剩一個念頭——
今晚,不再是網路對話或聲音引導。
是「她」的出場。真正的、現身的她。
門開處,是昏暗而乾淨的走廊,
彷彿切斷與日常生活的聯繫,
地毯厚實,腳步聲被吞噬,只剩心跳一聲比一聲清晰。
最裡面的門上貼了一張紙條,字跡漂亮工整:
「主人,您的奴已門後等候。請您入座。」
欣儀深吸一口氣,推開那道門。
裡面不是休息室,也不是展覽空間,
而是一間氣氛濃密、燈光收束的玩樂室。
但——不是淫靡混亂的場地。
是被布置成一場完整劇場的空間。
空間中央的男子,身著正式而簡潔的黑襯衫、深色長褲,
扣子從鎖骨往下解開兩顆,露出線條銳利的鎖骨與喉結,
頭髮紮起,沒有面具,也沒有蒙眼,只是一雙安靜的眼睛。
那也是在欣儀擺脫老師身分後的唯一精神慰藉.......秀樹。
他筆直地站在房間中央——他是奴隸?
「主人……晚安。」
那聲音低而克制,卻又隱隱帶著祈求的熱度。
房內所有的道具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。
木製懲罰椅、束縛掛架、皮製手環、蠟燭、鏡子、項圈,
都被整齊地放置在牆邊,彷彿教室裡等待被老師抽查的教材。
她走近,一步一步,直到他跟前。
「你這麼正式,是為了誰打扮的?」
「為.......老師,」他低聲說,雙手背後,姿勢標準得像上課前的敬禮,「我想讓老師覺得……我還算得體,值得調教。」
「你平常都這樣打扮上台嗎?」
「不,老師。上台我穿的是讓大家想撕掉的衣服,」
他聲音壓低,眼神裡浮出一絲隱忍笑意,
「但老師,我今晚不想被大家看,只想被妳……教育。」
欣儀伸出手,指腹滑過他胸口的第一顆扣子。
「扣子解太多了,不合格。」她說,語氣溫柔又冷淡。
「是,老師。」他立刻垂首,手指要往上扣,卻被她阻止。
「慢著。」她語氣一轉,「今天你要怎麼穿、要不要脫,都由我決定。你沒資格碰。」
他彷彿被電流刺過般站直,低聲:「……是,老師。」
她環視這間空間,緩緩走到皮製高背椅上坐下。
「那就,來吧。讓我看看你會不會好好上這堂課。」
男子微微顫了一下,鞠躬:「我會聽話的……老師。」
欣儀輕敲手肘扶手,眼神帶著一種淡淡的掌控快感。
她終於明白,這不是什麼表演。
是某種她從未想過,卻又一腳踏進就回不了頭的東西——
她的命令,有人等待已久。
她的聲音,可以成為某人的召喚。
第十四章:獻身之姿・亡紅即興
「脫上衣。」
欣儀站在榻榻米邊緣,語氣不重,卻明確。
秀樹站在燈下,身體線條在昏黃燈光下被拉長。
他眼底閃過一絲猶豫,像是想確認什麼——但她只是望著他,不再說第二遍。
他只好照做。手指滑上衣擺,慢慢掀起那件薄長衫,布料經過腰際與胸口,露出蒼白皮膚與清晰鎖骨。
他不是習慣主動暴露的人,面對鏡頭他總是妖媚、掌控;但此刻,他像剝開自己的貝殼。
上衣落地的聲音很輕。
他赤裸著上半身站在她面前,肩線微繃,背略有些駝。
皮膚在燈下浮現一層細汗,喉結微動,喘息不穩。
「你知道我想看什麼。」欣儀靠近一步,語氣輕柔,卻含著命令的韻腳。
「給我看,亡紅的樣子。你,表演給我看。」
秀樹身體輕震,唇角抽動了一下。
他從沒在台下表演過。沒有樂器、沒有服裝、沒有距離。
只有他自己,和一雙看穿他、命令他的眼睛。
他緩緩抬起手,撫上自己的胸膛。指尖像摸別人一樣在皮膚上遊走,
他閉上眼,肩膀輕顫,然後張開嘴,哼出一段沒有音樂的旋律。
低沉、渾濁,像酒精泡過的絲,慢慢滑出喉頭。
他的聲音是亡紅裡最妖冶的符號。
但在這裡,沒有音場、沒有聚光燈,這聲音成了某種內在的告白。
欣儀看著他,那具裸露上半身的身體微微晃動,腰線柔順,鎖骨線條分明。
他的乳頭微立,可能因為緊張,也可能是因為她視線的灼熱。
她走近一步,手掌輕壓上他的下腹。
「你知道我還想看什麼。」她低聲說。
秀樹的身體明顯一僵,但沒有退後。
她的手往下滑,隔著褲布撫上他的性器——那兒早已撐起輪廓,
不誇張,卻堅硬飽滿,從根部延伸出形狀清晰的弧度。
他吸氣聲變得急促,下意識地要抬手去遮,但被她一手握住手腕。
「不准遮。」她低語貼耳,「我愛你這個樣子。羞恥地、誠實地……站在我面前。」
她的手掌輕壓著他勃起的陰莖,慢慢搓揉、描繪。
隔著布料,他的反應更明顯——那根性器在她掌心裡漲大、跳動,前端的濕熱已經濡濕了底層。
「老師……」他輕聲喘著,聲音幾近哀求。
她沒讓他解褲子,只是逗弄著那層隔膜下的他,
像在拷問,又像在調音——而他身體在發抖,腿微微顫。
「你不能射。」她語氣不變,「你只能忍,忍到我說可以。」
秀樹幾乎踮起腳尖,喉頭發出含糊的呻吟。
她指腹緊壓著性器的前端,另一隻手掀起他的髮絲,撫上他的脖頸與耳後。
他整個人被操控在她掌心,一邊唱著破碎的旋律,一邊裸露著慾望。
然後,欣儀慢慢地在他唇邊留下一個吻。
「你唱得很好,」她貼在他唇角輕聲,「現在……讓我來奏。」
她推著他往床墊邊坐下,自己則跪在他雙膝間,
指尖解開他的褲頭,拉下那條已經濕透的黑褲與內褲——
他整根性器瞬間跳脫出來,彈在空氣中,紅潤飽滿,前端泛著晶亮的濕意,
陰毛濃密但整齊,底部的肌膚收緊,他羞恥得連耳尖都紅透。
欣儀沒有急著吞下去,只是伸手輕撫那根漲硬的陰莖,
拇指拂過龜頭,挑起那滴透明的欲望液。
「我還沒允許你釋放,就別給我弄髒地板,學生。」
她語氣平靜卻帶火,眼神落在他顫動的下體。
「接下來,要用這根好好向老師報到。明白?」
他像快被燒融般喘息:「……是。」
第十五章:羞恥的持續・不許釋放
欣儀握住那根赤裸的性器,掌心覆著緊繃的熱度。
秀樹的呼吸已經完全亂了,身體不自覺地往她的手掌靠近,
那根在空氣中顫抖跳動的性器,像一個早就失去意志的靈魂──只渴望主人的觸碰。
但她並不滿足。
她知道,這還不夠。
這對他來說太溫柔,太快樂,太接近釋放。
而真正的服從,應該是從痛快被剝奪後仍甘願匍匐開始。
她忽然鬆開手。
秀樹猛地一震,眼中閃過一絲驚慌:「老師……?」
「誰說你可以這麼快?」她語氣平靜,卻帶著冷光。
她轉身走到一旁抽屜,從裡頭拿出一條細窄的皮革繫帶。
「你想釋放得這麼快?」她回眸,「那我就幫你,確保你不能。」
她走回來,跪坐在他雙膝之間,動作俐落地在他根部下方,將那條皮革繞過陰囊根部,
輕輕一拉──性器瞬間被勒緊,整根充血脈脹,顏色比剛剛更深,前端透明液體緩緩滴落。
秀樹倒抽一口氣,身體彈了一下,顫聲低喘:「……謝謝老師……」
欣儀抬起頭,盯著他紅著臉的樣子,眼神裡帶著殘忍的愛。
「現在,不能射。」
她重新扶住他那根濕熱的性器,用舌尖繞著龜頭邊緣打轉,故意不含進口中,只舔最敏感的幾點。
秀樹幾乎要哭出來,整個人後仰,背肌繃成一道道美麗的弧線,嘴裡喘息像失控的樂句。
她忽然開口命令:
「把亡紅的第一段主歌,唸給我聽。」
「……現在?」他的聲音顫著,幾近哀求。
「不然我馬上把皮革拆掉,讓你直接射光,然後今晚結束。」
「……不、不要……」他咬牙,肩膀抖著,「……我說……我唸……」
他帶著濕氣的聲音低低唸出那段歌詞,原本是寫給舞台的詩句,此刻卻變成跪在愛人面前的自白。
每一個音節都被性器上的疼與癢扯得扭曲。
每說完一句,欣儀就會伸舌舔一次那微微跳動的肉柱,像在打勾。
秀樹的雙腿發顫,整個人像一根被拉到極限的弦──幾乎要斷。
他喘息著:「老師……求妳……再多一點,我……想要妳……」
欣儀抬起臉,雙頰泛著潮紅,但聲音仍穩定而壓低:
「你還不夠痛苦。還不夠美。」
她站起身,伸手一拉──將自己貼身的內褲褪下,
再輕巧地跨坐到他身上。
「你要乖,要忍。」
「接下來老師會進去,但你不能射──你只能表演,給我看你有多想服從。」
第十六章:邊界遊戲・不許進入
欣儀跨坐在秀樹腿上,雙膝緊夾他的腰側,
濕熱的私處在那根被束縛的肉體上方游移,
她的身體已濕得不成樣子,
但她沒有立刻讓他進入──只是讓自己緊貼那根滾燙的硬度,來回磨蹭。
那一瞬間的觸感,是濕潤、滑膩、又殘忍的。
秀樹忍不住仰頭,發出一聲悶哼:「老師……我、我求妳……讓我進去……」
她手撐在他胸膛,微微後仰,
讓自己的陰部剛好吻在他龜頭上,卻始終不肯坐下。
濕潤的蜜液沾得他整根閃著透明光澤,每一回磨蹭,都像是柔嫩的潮水一層層沖刷。
她低頭看著那一幕──自己情慾滿溢的模樣、他抖著雙腿卻不敢亂動的模樣──都讓她感覺從未有過的快感湧現。
「老師……好濕……」他幾乎用哭的聲音說出來,
「這樣我會瘋掉……真的會瘋掉……」
「你本來就不正常。」她輕聲吐氣,
「只不過這一次,老師陪你一起瘋。」
說完,她彎腰咬住他肩膀──不重,卻帶著咬痕。
秀樹被咬得一聲悶哼,下身顫得更厲害,
那根原本就硬得發漲的性器因束縛已經發紫,每一下被她濕潤蹭過的動作,都是刑求。
欣儀感受到自己的體內潮水洶湧,連大腿內側都黏濕不已。
她喘著,手扶在他胸前支撐,但沒有加快節奏──
反而放慢、更用力地來回摩擦,每一下都讓他龜頭劃過她最敏感的花瓣,
像是要把自己「一寸寸打開卻不讓進」。
她低聲命令:「睜開眼,看著我。」
秀樹喘著,抬頭望她。
她的額前已被汗濕,眼神霧氣翻騰,但語氣仍穩:
「你還不能進入我,直到你把亡紅最後一首歌的副歌唸完。」
秀樹的眼神閃過不敢置信,整根性器因為禁欲與刺激在顫抖,
可他還是含著淚喘著,逐字逐句唸出那首他自己寫給亡紅的歌詞。
在這樣羞恥又深愛的場合。
在那個他最想被征服的女人身上。
第十七章:說出來,才讓你進來
欣儀的身體貼得更近了。
她的花瓣與他滾燙的性器緊緊相貼,交會的熱度如同火燒,
但她就是不肯坐下。只讓那根在自己體外滑動、摩擦、打轉,
蹭得她大腿內側濕滑不堪,自己也早就心跳如鼓、難以自控。
但她沒急。她比他還撐得住。
秀樹則顫抖得像一頭即將崩潰的獸,整個人被壓在地板上,
雙眼泛紅,喉間不住發出壓抑的呻吟。
「老師……我、我真的……快撐不住……拜託妳……」
欣儀垂下頭,咬著他耳垂低聲說:
「想進來?」
他一陣顫抖,用力點頭。
「那你得說出來,」她的語氣突然銳利起來,「你最羞恥、最渴望我對你做什麼。」
他倒抽一口氣,眼神閃爍,喉嚨像被什麼卡住。
「說啊,不然我就繼續這樣蹭,直到你……腫到哭出來。」
她說著,又往前一推,那濕滑的蜜肉輕壓住他龜頭的敏感處,
微微轉動,像是把他逼到生理極限。秀樹整個人像被電擊了一樣地顫了下,額上汗如雨下。
他閉上眼,咬牙,終於聲音嘶啞地吐出來:
「我想……妳羞辱我、命令我……像剛剛那樣……用眼神踩我……不准我射……」
他聲音顫著,臉頰發紅,雙手攥緊了地毯。
「我想妳……把我綁起來,逼我唱給妳聽,唱我自己寫給妳的……情慾歌詞……然後妳坐在我臉上,不讓我喘氣……」
欣儀聽著,整個人一震。
她沒想到,這個舞台上總是光芒萬丈的男人,竟然內心住著這樣一頭甘願被囚禁、被踩碎、卻依然熱愛著「主導者」的M魂。
她眼中亮起一抹火光。
「很好,」她低聲說,伸手解開他性器上的束帶,「你說出來了,老師可以獎勵你。」
接著,她抬起臀部,調整角度。
濕潤飽滿的陰唇對準他那根早已飽漲的性器,
緩緩坐下──
那根滑入的瞬間,秀樹整個人猛地抽了一口氣,胸膛劇烈起伏。
「不准射,」她低聲,「你要忍到我滿意為止。」
「是……老師……」他幾乎要哭出來,聲音顫抖又幸福地顫動。
她開始主導節奏,慢慢地動,慢慢地收放,
每一下都讓他幾乎失控,卻又不得不壓抑。
她盯著他因為快感與羞恥而滿佈潮紅的臉龐,
那一瞬,她終於明白:
她愛的不是只是舞台上的秀樹,
而是現在這個,赤裸、誠實、全然臣服在她面前的靈魂。
第十八章:調教.火焰
他的雙手被細緻的絲帶反綁在背後,背脊挺直,膝蓋跪地,大腿微微顫抖。那對常在舞台上抱著吉他的手,現在只能靜靜伏貼於臀後,胸膛隨著呼吸微顫──像是還沒散去的高潮餘燼在體內翻攪。
他下腹的堅挺已經爆發過一次,甚至兩次,在她命令之下。
但她還沒讓他結束。
欣儀坐在高背椅上,腿翹得優雅,一邊將頭髮往耳後勾,一邊看著他──那張平日總是畫著煙燻妝、冷豔戲謔的臉,現在濕潤、泛紅,唇瓣微張,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玫瑰。
她緩緩站起身,赤足走近他。腳尖觸碰到他膝蓋時,他明顯顫了一下,像是被電了一下的琴弦。
「看著我。」她低聲說。
他抬起頭,眼神混濁,像快燃盡的蠟燭──卻仍拼命想維持清明。
欣儀的指尖劃過他濕熱的胸膛,劃過因忍耐而抽動的腹肌。再往下,是因反覆刺激而仍高高聳立、紅潤濕亮的性器,微微跳動著。
她不碰它,反而蹲下,將嘴湊近他耳邊:
「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?你是我的學生,不是客人。」
語氣輕柔得像是老師在念課文,卻讓他整個人顫了顫,指節都泛白。
她的手指終於伸出,指腹順著他大腿內側慢慢滑向會陰,那裡早已濕透,顫抖著。秀樹輕輕發出一聲低鳴,幾乎像一隻無法言語的獸。
她卻只是笑,唇角一挑,指尖反而離開那裡──往上,撫過他脹紅的性器,避開敏感的尖端,只在下方根部緩緩揉捏。
「你很想要我幫你吧?」她問。
他拼命點頭。
「不准說話。」她接著說。
他吞下聲音,唇咬住,眉緊蹙。汗從髮際滴落,滴在地板上。他的背拱起,膝蓋微屈,肌肉緊繃,每一下呼吸都像在痛苦與渴望中拉扯。
她伸出舌尖,舔上他小腹最敏感的一點。那舌尖太輕、太柔,不足以釋放,只足以逼瘋人。
秀樹低喘一聲,幾乎要跪倒。
「不准射。」欣儀輕聲說。
他死死憋住,連聲音都斷斷續續。
欣儀彎起唇角,終於一手將他推倒、仰躺在柔軟的毛毯上。她跨坐上他,雙膝分開,讓濕潤的下體緊貼著他早已燙得發燙的性器──卻不讓他進入。
只是貼著、輕輕磨蹭。
濕熱與濕熱之間的摩擦,連空氣都起了顫。
秀樹整個人掙扎著要抬腰,卻被她壓住。欣儀彎下腰,將整個身體貼在他耳邊,聲音像羽毛:
「你想要嗎?」
他瘋狂點頭。
「那你得告訴我──你最羞恥的渴望是什麼。」
他睜大眼,眼神閃爍──他懂她在做什麼。
他是一個M,一個重度臣服者。他最深的快感,從不是單純地被支配,而是被看穿、被看見最羞恥的部分而仍被接納。
他終於咬牙,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說:
「我想……我想被妳……用眼神侮辱、用聲音罵,讓我像一個……只能靠妳施捨快感的狗……」
說完那句,他像是靈魂都要抽離,喘得像剛淹過水的人。
而欣儀,只是微微一笑,捧住他的臉,在他還驚懼羞恥中,緩緩坐下──讓他整根沒入自己體內。
他嘶吼了一聲,身體猛地收緊,差點又射──
「不准射,」她一邊動,一邊用力說,「你得為剛才那句話,撐夠二十下──才准你釋放。」
第十九章:報恩
她還在喘。
那種快感並非突如其來,而是被緩慢調教、強撐忍耐、羞辱與鼓勵堆疊到極致後的崩塌──她的身體像是被烈焰灼過,一寸寸都在顫抖,濕潤得不像話,內壁仍在抽動,將他的餘溫深深記下。
而他,卻沒有倒下。
秀樹就這麼靜靜看著她伏在自己胸前,手指輕輕撫上她的後頸。那裡正敏感著,他只是輕輕一碰,她就整個人抖了一下。
「老師,」他聲音低啞,像擦過夜裡的絨布,「換我了,好嗎?」
她想說話,卻只吐出一口氣。
秀樹翻身,將她緩緩壓回床上,不帶侵略性,卻不容拒絕。絲帶還綁在他手腕,但他將手舉起,讓她看見──接著緩緩將它解開,一如他將臣服的角色鬆開,只為這一刻,讓她知道:
他也可以主動奉上熱度與瘋狂。
他低頭吻她,從唇瓣吻到鎖骨,再往下──他用唇舌細細描摹她胸前的曲線,先是柔軟地含住乳尖,舔吮間吸出清脆的啜聲,再用舌頭輕點周圍,像是舔一顆熟透的果實。
「不、不行……」她喘著,手推著他頭──但指尖卻不知何時已陷入他髮中。
他輕笑,唇仍含著她的乳尖,那笑意是貓一般的調皮──他知道她喜歡。
手指滑過她的大腿內側,一路向上,濕意早已漫開。他食指只是稍一探入,立刻被緊緻內壁緊緊吸住。她渾身一震,腿不自覺夾緊。
「這裡,還想要我嗎?」他問。
她咬唇不語,臉已泛紅。
他抽出指尖,帶著微微透明的水光,在她眼前輕輕晃了一下,然後低頭含入口中──像是在品嚐什麼無比珍稀的靈藥。
「甜得不像話。」他低聲說。
說完,手已經分開她雙腿,將她一寸寸打開。他沒立即進入,而是貼上臉頰,額頭靠著她濕熱的下體,一邊呼氣,一邊說:
「老師剛才把我逼瘋,現在,我想讓老師哭出來。」
他往下埋首,用舌尖細細剖開她的摺疊之處,一下一下,極慢。先舔外唇,再輕勾內側,最後含住最敏感那一點,吮吸、撩弄。
欣儀整個人抽起身體,腰拱成弓。
「不行……這樣我……啊……秀、秀樹……!」
她想逃,但他手已撫上她腰側、壓住,將她困在牆與牀之間。唇舌不止,呼吸混著濕潤聲響,像在演奏一段濃情旋律。
接著他抬起頭,唇濕,眼卻清澈,問:
「讓我進去,好嗎?」
她喘著,點頭如狂。
他吻她,再次牽起她的手十指交扣,然後將自己緩緩送入──那一刻,沒有突刺,沒有猛力,只有一種極致的緊密與融合,如同祭典般的儀式。
秀樹一邊推進,一邊低聲在她耳邊說:
「讓我也成為……妳的老師吧。」
他的律動極深極慢,像要把她從理性裡一寸寸抽離。每一下,都壓著敏感點,每一下,都像在責罵她剛才的狠。
她叫出聲,手指緊緊扣住他背脊。
被主導的人,這一刻崩潰。
第二十章:崩潰與救贖
他的動作逐漸失控。
不是粗暴,而是那種——一旦愛到極深,就再也無法計算呼吸與節奏的狂亂。秀樹每一下都深到最底,卻還嫌不夠,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藏進她體內。
她的呻吟已斷成無數小段,指尖死死抓著他後背,像要嵌進骨縫。那裡全是汗,全是急促顫動的呼吸。
「秀樹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我……」
她聲音都變調了,像要哭出來。
「忍著……」他含著她的耳垂,聲音低得發抖,「老師……我要讓妳記得我一輩子。」
她渾身戰慄,幾乎被他帶著攀上顛峰。他像是早就知道她快要高潮,卻故意停下、深埋,卡在最敏感處不動,反而用唇舌輕輕舔著她的鎖骨,像安撫,也像折磨。
「不行……你不可以現在停……我、我要……」
「妳想要?」他輕咬她胸前的柔軟,低聲問。
她紅著眼眶點頭,那聲「嗯」含著哭音。
他才再次抽出、推入。
這一次,他不再留情。長驅直入,連她的呻吟都被撞得化作喘鳴。他拉起她的手,十指交握,用額頭抵住她的,唇貼唇卻沒有親,只是喘著氣說:
「我以為我只是想被妳調教……但我錯了,我根本只是……想被妳愛。」
她睜大眼,他卻避開視線,像洩了底一樣狼狽。
她想說什麼,他卻更深地埋入她體內,似是逃避,也是告白。他不等她回應,低下頭,含住她濕潤的下唇,吻得幾近淒涼。
這個吻下,她整個人都被撼動了。
「你一直在等我說出口……」她回吻他,聲音哽咽,「但你明明早就用整個身體在喊了啊。」
他停了一瞬,像被電流劈過,然後像決堤一樣,眼眶泛紅,緊緊抱住她,把自己整個人壓進她懷裡——那一下,才是真正的結合。
不只是體內的交纏,而是——
兩個曾經只敢暗自慾望、彼此臣服與掌控的靈魂,終於把心底最羞恥最脆弱的「想要你」說出口。
而高潮——也就在那一刻,像一場彼此允許的崩潰,席捲而來。
她緊緊扣住他,顫抖到無法說話。
他在她體內深深顫慄,吻住她的肩膀,聲音低到顫抖:
「我屬於妳。」
最終章
房間裡只剩下呼吸聲,還有風扇緩慢轉動的機械嗡嗡。
欣儀坐在床邊,披著浴袍,頭髮還微微潮濕,皮膚上留著被撫過、被吻過的餘熱。秀樹側躺在床上,眼睛半闔,像是睡著,又像是躲避。
他們都沒有說話。那不是尷尬,而是一種……默契。像是都知道,再多說一字,就會讓這一晚不再純粹。
欣儀低頭看著自己微紅的手腕,那裡還留有他束縛時遺下的勒痕。不痛,甚至有點……溫暖。她沒有想過,自己竟會在這樣的方式下感受到被愛——不是被捧著崇拜,而是被請求、被臣服、被渴望。
她站起來,收拾散落的衣物。他仍沒動,只在她轉身時,低聲說了句:
「下次……如果還願意教我,我還是……會聽話。」
她回過頭,看著那張在舞台上總是自信魅惑的臉,如今卻帶著幾分孩子氣的依戀與羞赧。
她笑了,沒回答,只是走過去,俯身在他唇上輕吻一下。
「乖。」她低聲說。
門在她身後輕輕關上。她沒有回頭。
凌晨三點。
欣儀坐在計程車後座,手機屏幕亮了一下。一則訊息彈出,是 No_Name 的帳號。
【No_Name】
老師,還想繼續嗎?
我有一個任務,只給你。
如果你回覆,我就會開始說明。
她盯著那幾行字許久。
車窗外的城市依然微亮,夜貓子尚未入睡,而她的心──也尚未結束那一夜的節奏。
她沒有馬上回。
只是,把手機收回口袋,嘴角揚起一個幾不可見的笑。
留言
張貼留言